作业她就歪到殷谨床边去看,突然问出这么一句。
“没有,怎么了?”殷谨正奋笔疾书写着最后一门的历史寒假作业,随口答道。
这个确实没有,殷谨两辈子都没那么做过。虽然上一世有时候心里装满绮思,看见文具店里那些漂亮的信纸也会心里一动,但是也没敢真的写给谁,顶多在日记里写一写。
“嗯——我有点想写给这个人。”陶萌萌指着杂志底部的一个交友信息,挪过去给殷谨看,“他跟我一样喜欢烤棉花糖,喜欢下雨天和蓝雨伞,还有范晓萱的歌,他最喜欢的电影也是《情书》。”
“这听着不像是男孩子的爱好吧。”殷谨说着回头趴在椅背上看那个寄信的地址,就在临市,“蓝雨伞?听着也不像男生取的名字。”
“这上面有的性别确实不准,可能为了保护自己吧,我觉得都可以啊,不管他是男是女,我都想给他写信,讨论我们喜欢的事,我还自己写了歌词准备寄给他。”陶萌萌红着脸认真地说。
殷谨点点头,“哦,那就写吧,这种《从前慢》式的友情,你今后会怀念的。”
“啊?什么是《从前慢》啊?”陶萌萌不解。
殷谨没回答,所谓的“从前慢”不就指的是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