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老战友做寿我们用随礼吗?”
邓瑜愣了一下,随后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妈会安排的,我们不用。”
“可这次人家给我们随礼了呀。”殷谨还在说,可下一秒嘴唇就被邓瑜咬住了,那还是第一次他不耐于讨论那些事。
想到这里殷谨的脸有些红,她侧过脸却发现邓瑜正在看她,嘴角还沾着一点饼干渣。
“你在看什么?”邓瑜先发制人地问。
“那边弹吉他的啊。”殷谨说。
“他弹得不好,都不顺。”邓瑜说。
殷谨撇撇嘴,“环境好,听什么都是好的。”
邓瑜没再说什么,但没一会儿,殷谨听到一阵很轻却很清晰的声响,是《千千阙歌》的曲调,殷谨回头看,见邓瑜像卖萌一样嘟起唇,声音正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他竟然在吹口哨。
虽然觉得很搞笑,可是邓瑜吹得确实被那边吉他弹得还要顺,她还第一次见到这么一本正经吹口哨的人,完全没有轻挑和散漫,音调卡的很准,要是嘴角没有那点饼干渣就更好了。这样想着,殷谨忍不住伸出手去把他嘴角的饼干渣抹掉。
女孩手指细嫩的触感传来,邓瑜的口哨音调一下转了个弯然后听不见了,殷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