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突然忘了酒桌上的推让,连喝了好几杯,酒意上头她给邓瑜发短信让他来接自己,然后就支着额在一旁休息不再说话。耳边感觉嗡嗡的听不清别人的谈话,可是隐约听见那个高中女同学正大声和别人讲他们高中一个女学生的事,什么逃课打架勾引不良少年,殷谨听得恶心,不过是恶心那个声音。
殷谨压制着酒意,大学闺蜜递过来一杯蜂蜜水,她浑浑噩噩的喝了,之后又听见那个声音说。
“后来大学后那女的还死性不改,听说怀了孕,男的跑了,正经人谁要她呀。不要脸,还挺着大肚子在学校,最后被人告发被学校开除,借钱去小医院堕胎,最后大出血死了……”
殷谨当时好像听进去了好像没听见去,但是这一次,另外一个游移于上帝视角的意识,把话都听进去了。
包厢的门突然开了,邓瑜拿着件厚衣服进来,给殷谨披上后带她离开了,一边奇怪她怎么喝醉了。
回去的路上,殷谨第一次醉的那么厉害,嘴里喃喃自语着却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到家后还是邓瑜把她抱回房间的。
“殷谨,殷谨。”邓瑜轻轻推了推她,“怎么喝了这么多啊,喝点牛奶吗?”
“蓝依……”殷谨喃喃自语,眼角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