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间里的最后一抹霞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去了,整个房间陷入到了一片昏暗之中。
昏暗的环境,季蔓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没有刚开始那么紧绷了。
季蔓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江执在耳边一声沉重的喘息声,终于结束了这场磨人而又难熬的帮助。她感觉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痛。
江执拿出湿巾帮她把手擦干净,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这才抱着她躺在了床上,眉眼放松,一脸餍足。
看着江执那双节骨分明的手,季蔓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子瞬间红得一塌糊涂,连带着耳后的皮肤也红了一大片,她的皮肤很白,一看就看出来了。
江执显然也看到了,嘴角上扬,凑近她高挺的鼻子蹭了蹭她挺翘的鼻尖,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季蔓立马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快速地回答道:“没想什么。”
江执的视线牢牢的盯着她,听到她说没什么,也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是吗?”
江执平时像只大狗一样,撒娇黏人又听话,可到了床上感觉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怎么求饶都没用,反而欺负得更狠了。
他分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