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巴掌之后再给了一麻袋的糖。
但明明是极其开心的事情,她现在却有着不知所措的怅然。
两相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半晌,坐在沙发上的女生整个人抱着膝盖蜷缩在一角,那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楚:
“妈妈,对不起。”
——
周末的时候,廉晟难得回家吃饭。
西江军区较多,他服役的军区是主战略性,坐落于西江的城西地区,是西江最大的军区;而他从小到大所住的家属院是位于城北地区的老军区。
厉琴喊廉晟回家,无疑就是补一下他们家错过的中秋节,正好廉仲华休假从城南回来,难得凑齐了三个人。
饭后散步到一半,一个电话,厉琴就被叫回了医院,徒剩父子二人在那面面相觑。
廉仲华只穿了件白t和运动中裤,是院内中年干部时常有的运动穿搭。但在廉晟看来,却是鲜少的一部分记忆。
许是军营长大的孩子,即便是父亲,因职业特殊,基本都是军装不离身。更别说后来廉仲华升迁东部战区司令,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了城南,就更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像是现在这般并肩散步估计也是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