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包厢不知不觉之中就给人一种干净清爽之感。
跟着服务生落座在靠窗的倒数第二桌,一路上接受到来自不同方位的注视。
因为出来的急,廉晟的身上还是那套迷彩服。比起大街上偶尔能看到施工大叔会套得那件高仿迷彩外套,男人的这一身装束明显有着不一样的身份。
似是习惯了旁人的视线,廉晟只是见怪不怪地随着厉琴落座,而后接过菜单扫了两眼,点得干脆利落。
上餐前的等待异常安静,廉晟正在看黄述发来的照片。昨晚一队人聚在一起吃月饼喝茶的,别提笑得有多开心了。
他们这帮人,没什么多大的追求,别看上了战场执行任务时一个个举枪杀人不眨眼的,私底下大部分还都是单纯的大男孩。
他敛眸沉思,只听一声轻轻的笑声,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轻蔑和不屑。
廉晟抬眸看向厉琴,就见后者淡妆相宜的脸上挂着一抹极淡的笑,凤眼微垂,笑意不达眼底。
瞧见他探寻的视线,厉琴只是了然地往自己的身后看了眼,故意压低嗓音道,
“听到后面那一桌的对话了吗?”
廉晟微眯双眼,他的听力经过部队的多重训练,一旦凝神倾听,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