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罗列出来的优点和缺陷，秦凡心中暗赞一句，随后笑道：
“这就是我为何回来。”
面对林国忠惊讶的目光，秦凡继续笑道：“福州西营里，阿哥听过吧？”
看他点头，秦凡接着讲：
“福州有三个一级市场，台江和马尾，以及西营里。以及十多个二级市场，和七十多个三级市场，目前这些市场都在四海公司和三盛公司手里。”
“三盛公司，我也有股份。”
“四海和三盛，虽然只做冷冻副食品销售，但我们拥有超强的销售网。以我们在市场的实力，如果开口，那些水果批发商，和蔬菜批发商，肯定会给我们面子。”
“当然了，他们也可以不给。”秦凡嘴角翘了翘：“取而代之嘛！”
他并没有把整个福建市场，都在四海和三盛公司手里的事讲出来。
有些事不用说得太清楚，况且单独一个福州，已经足以吃得下整个诏安的农产品。
林国忠眼皮子轻颤几下，在这一瞬间，他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坐在自己眼前的不是个少年人，而是个久混商场的老江湖。
那种自信与霸道，既让他惊讶，也让他心思渐渐活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