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她抬头仰视他,他唇角微弯,眸中透着愉悦的笑意。
沈诗意咬咬牙,“你刚刚不是站不起来,你是在演戏?”
慕寒低下头,“不是演戏,没有地毯,摔的是真疼。”
沈诗意夹杂遗憾地道:“怎么没摔死你。”
“……”慕寒扶额,“头摔到了,痛。”
“你别装模作样,我不信。”沈诗意拿掉慕寒的手,继续喝矿泉水。
“真的。”
“假的!”沈诗意拧好盖子,“回你房子里去,不要在这呆着。”
今非昔比,再想要她,也得忍着,慕寒花了一会功夫,勉强压制身体的变化,强行降低逐渐升高的体温后,旧事重提:“诗意,你不要带小汤圆去见文景帆和文景帆父母。”
前不久他说这事,生气又吃醋,如今倒是平静下来,沈诗意多扫他两眼,“干嘛?我带小汤圆去见什么人,要经过你的同意?”
“别人可以,文景帆和文景帆家人不行。”
“你说了,我就要听吗?”沈诗意本来想好声好气地告诉慕寒,她和文景帆不是他想象中的男女朋友,经过刚刚摔倒,她改变主意了。
“诗、意!”
“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