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心像是被踩在地上用力的践踏着。
曲颜怔了一会儿，然后还是憋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姨，我知道了。”
……
……
陆氏。
程怀看了一眼手表，问着底下的人，说道：“陆总的秘书呢？”
底下的人赶紧回道：“已经在办公室等候了。”
程怀：“别出差错。”
“放心吧，程助理，总裁身边的秘书不可能出错的，我们面试也是经过层层挑选的，哪里敢疏忽。”
程怀这才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
五分钟过后，身材颀长高大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程怀赶紧迎了过去，跟陆靳川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里面。
程怀轻声说道：“陆总，秘书已经找好了。”
陆靳川低头，整理着手腕处的腕表，淡道：“什么水平。”
程怀想了一下，把刚才底下的人说出来的东西跟陆靳川复制了一下。
陆靳川听了之后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问道：
“男的女的。”
程怀道：“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