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热闹的很,四个孩子都在活泼的年纪,在饭桌上吵吵闹闹,吃了饭,孩子们便自顾出门比武玩去了。
“唉,瞧着真好。”
殷钰说,咳了一声,宁瑜盛了碗汤给他,“晚上不准熬夜了,早点睡,还以为自己二十出头啊,这次风寒都半个月了还没好,太医的话都不听。”
他这些年真是太辛苦了,两国交战,时刻都不得松懈。
殷钰笑,坐到她身旁,忍不住搂住宁瑜的腰,再辛苦,有她陪着,哄着,便也没有那么苦了。
“瑜儿,容文已经被送到盛京了。”
“嗯。”
宁瑜忍不住叹握,靠在他肩上,“我与他十年没见了,只怕他恨死我了。”
殷钰也叹气:“瑜儿,他不能活,他本身就危险,荣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留下他后患无穷。”
宁瑜闭上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我知道。”
永宁十八年,十一月。
容文被压送回盛京,幽禁在京外雪璃宫,重兵看守。
最近几天,盛京大雪不断,天一直灰扑扑的。
院子里的红梅都开了,容文坐在廊下,呆呆地看着梅花,偶尔,眼神会恍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