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直勾勾地瞧着她,宁瑜不知道怎么,就很心虚,她把头别开,殷钰开了口,“你好大度。”
因着宁瑜这句话,两人怄了气,晚上一人一床被子,一个睡床头,一个睡床尾。
半夜,殷钰在床上睁着双眼睛,越想心火越旺,他实在是气不过,隔着被子蹬了宁瑜一脚。
“……嗯?怎么了?”
宁瑜支着手臂起身,迷糊地问。她还真睡着了!殷钰腾地坐起来,又拿腿蹬她,怎么蹬都不解气!宁瑜被家暴了,人一下变得清醒,皱着眉毛问:“干什么?魔怔了?”
“我干什么?”
“你可恶!”
殷钰指着她气得怒叫,抄起枕头摔了出去!宁瑜挪过来,忽然趴在他的腿上,“殷钰……”
“你闭嘴,别跟我来这一套!”殷钰拉着脸,语气却明显温和了许多。
“你听我说,我可能活不了几年了。”现在是永宁四年,还有两年,她便要被打入冷宫了。
宁瑜说着,鼻子发酸,她总存着一丝希望,却又抑制不住悲观,“我要是死了,你肯定是要再娶的,我与南乔好歹是从小的情谊,她会替我照顾好孩子们,总好过旁人。”
“胡说八道,你健壮的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