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瑜又多拿了一颗。
“干什么呢?”
殷钰突然进来,宁瑜心一提,她不动声色地将药放回去,笑着起身,“没事,有些不舒服,吃点药。”
殷钰看一眼药盒,眼一沉,“朕晚上不宿在这里。”
她也不用废心,还吃什么催情的药了!!
宁瑜松了口气,太好了,她今晚只想好好安歇,实在没精力应付他。
朝阳宫。
殷钰抓起茶杯,沉了脸,“陶然!”
陶然急忙进屋,殷钰啪地放下茶杯,“茶没了!”
陶然急忙出去,换了满杯的茶进来,陶然小心瞧着皇帝陛下,劝道:“陛下,都喝了四杯了……”
“出去!”
“是!”
陶然走到门口,又被唤住,殷钰托着茶杯,淡淡地道:“朕房里的铜镜不够大不够亮,给朕换个。”
“是。”
……
殷钰放下茶杯,长长吐了口气,桌子掉漆了,司务府的人不知道怎么当差的,他抠了一把,又掉了一大块,真是哪哪都不顺!
他放下龙玉,打开密报——
“……”
宽州知府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