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黑乎乎的,殷钰闻到喂就想吐,尤其在宁瑜面前,心越发脆弱的像琉璃一样,忍都不想忍。
“初五就从来不想在药味上改良一下。”殷钰拧着脸,一阵反胃便要吐,他屏着呼吸硬往嘴里灌,宁瑜从袖中摸出一包东西打开。
“太苦了,朕没病也苦出——”
宁瑜塞了样东西到他嘴里,殷钰舌头尝到一点甜,他愣住了,宁瑜扬了下眉毛:“行了,不苦了。”
“……”
殷钰含着蜜枣,垂下眼睛,“朕长这么大,你是第二个在朕吃药时给朕糖吃的,第一个是六哥,朕小时候怕吃药,他就买一堆的蜜饯果子哄朕。”
宁瑜知道,他四岁时便被送到东南军营里,极少回盛京,他不是皇后的独子,皇后曾经还有一个长子,是太子,太后偏心太子并不疼他。
“好了,不提了,等朕再养养彻底好了,该把容拂送回荣国了。”
宁瑜嗯了一声,移开眼,又低下头,“皇上把顾文也放了吧,好歹是一步好棋,杀了他也没有什么价值。”
“……你不说,朕也是要放的,杀他确实无用。”心头的温柔忽然冷却,殷钰也移开了眼睛,她的小动作他全看在眼底,她心虚!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