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乐不解,荣帝可是个战争狂,最是好战,不爱珠宝只爱美人与江山,寸土之地都要与盛国打上一仗。
殷钰微微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口不能言,不过一具傀儡而已,自然是旁人想怎么样就怎样。”
“那是荣后挟天子下的旨。”
“那不是更好,挟天子以令诸侯,割城换人,荣国上下必定会生出不满,荣国的几个皇子定会拿此事大做文章,荣国内乱于我们大大有利。”殷钰笑道,“宁国公驻扎守城后,我盛国百姓迁进城,朕便放人,此事便了了。”
张克已行一礼:“皇上真要放容拂回去?恕臣直言,容拂最有可能登基为新帝,此人颇有手腕,他若登基为帝对我大盛百害无一利。”
殷钰端起玉盏喝茶,吹了一口漫不经心道:“但是他更不能死在我大盛,否则荣后会以报复为名将所有矛盾通通转到我盛国头上,到时候荣国上下会万众一心紧抱在一起,这是朕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打仗虚耗国力,盛国打不起,盛国需要时间喘息。”
张克已神色一正:“皇上圣明。”
亥时。
朝凰宫。
宁瑜坐在紫檀木的妆台前梳头发,她刚刚沐浴完。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