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殷钰还是笑:“后宫关系着朕的子嗣,关系着殷氏的后嗣绵延,朕不敢冒险,便算了吧,至于盛氏其她的女孩,母后瞧着喜欢尽可放到宫里。”
殷钰一向听话,罕少逆着太后的心思,他这一拦,太后心里便不舒坦了。
殷钰把话题转开,在太后那里吃了盏茶陶然便来报有加急文书,他便走了。
晚上,宁瑜刚沐浴完,穿着寝衣进殿内,又是一惊,殷钰又坐在她的床前,他在发呆,没留意到她进屋。
“皇上。”
宁瑜拢了下衣衫,殷钰回过神来,宁瑜含蓄地讲:“兰贵妃又病了,皇上该去看看妹妹了。”
殷钰笑:“朕不是太医,是治不了病的,若朕是太医,便会去守着她了。”
要不说男人是狼心狗肺,需要的时候,表妹长表妹短,表妹都不能独立行走,这一不需要了,表妹就成铁人了。
“过来啊。”
殷钰冲她招招手,像在逗小猫,宁瑜蹙了下眉毛,突然豁然,她这样憋屈自己有什么意思,他不爱,她也不爱,他利用她,她也在利用,谁也不欠着谁,她不需要幽怨的好像自己弱势吃了亏一样。
宁瑜坐到榻上,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