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笑,眼神却很凄然,宁瑜不想刺激她,不过都是可怜人,她点了下头,便走了。
殷钰还在朝上议事,户部韩尚书从有了银子,脸也不臭了,说话更洪亮了,人也精神了,有了钱,朝堂上人人都神清气爽。
殷钰还在议事,太后便派人催了几回,下了朝,殷钰便往宁安宫去,陶然走近了,把太后宫里的原原本本地说给皇帝陛下听。
殷钰停下脚步,他难得惊讶:“皇后真是这么说的?”
陶然也急:“陛下,奴才哪敢期瞒您啊,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殷钰突然扑哧笑,陶然傻了,然后心思一转,便也笑了,殷钰心情突然明媚,与陶然说道:“娶个好妻子是男人的福分,朕也不例外。”
“皇上说的是。”
到了宁安宫,太后身边的夏嬷嬷说太后病了,殷钰急忙去了后殿,太后坐在榻上,靠着如意枕头,眼神愠怒,“皇帝自从登了位,这眼里便只有国事,也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殷钰笑着接过茶奉上:“母后这是哪里的话,儿子不是派太医来了吗?”
“哀家是请不来太医吗?还要皇上多此一举!”
殷钰捧着茶笑盈盈:“母后,是为着选秀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