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人细致温柔,给宁瑜上了药,又将伤口缠上,他说:“不要沾水,药要每日早中晚用,这样将来不会留下疤痕。”
宁瑜不以为然:“留疤就留疤,有什么的。”
顾文回头朝她笑,目光极为温柔,“也是,一条疤痕,对你来说无所谓,但是还是不留的好。”
顾文回屋去拿了瓶药,很精致的二只水晶瓶子,他捏了捏瓶子递给宁瑜:“记得,一日三次。”
宁瑜收了药,晃了晃笑:“好,多谢了。”
说完,她肚子咕噜一下,响得特别大声,宁瑜难得脸红了个透,顾文也笑出声,“刚好,厨房焖了饭,你等一下,我再添个菜。”
在顾文那里吃了饭,歇了一气,便是傍晚了,宁瑜又蹭了顿饭,顾文问她要不要喝酒,她犹豫了一下说喝。
三杯清酒下了肚,宁瑜的脸便红了,雪白的脸红的晶莹薄透,她啪地放下杯子,手指着顾文叫:“再给我满上!”
“不能再喝了。”
顾文也是没料到她的酒量会如此之差,便劝她,外面天都黑透了,她实在不好再留了,“你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
宁瑜拍桌子发脾气:“我回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