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钰把人拽到屋里,把房门一关,宁瑜警觉,怕他想染指自己,殷钰却不理她,上了床,拽了被子倒头就睡。宁瑜爱干净,一身汗她是睡不着的,她唤人去添热水,洗了个澡,她当然不会跟殷钰同床,她抱着被子睡在了外室的榻上。
张嬷嬷到宫里一五一十地把战况禀报给了皇后,恒王殿下跟王妃喝了暖情的药,在院子里打了一个时辰的架,然后王妃沐浴,跟殿下倒是睡一屋了,可是嬷嬷在外面听,并没有动静,显然是没有同房。
皇后怒了,把殷钰叫到宫里,骂了一通。
“叫她生下儿子,你轻松她也自由,她是性子不好,但是生得国色天香,你怎么就不能与她同房?”皇后骂。
殷钰站在皇后跟前,精神不济,“母后又不是不知道,她武功了得,她不愿意,儿子必定要用强,用强,她必定要打儿子,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碰她。”
皇后不言语了,头越发的疼。
一连几天,嬷嬷们的药用不完,殷钰与宁瑜却是要吃饭的,不吃饭必定要是挨饿的,吃了便要受罪。
连着几天,殷钰跟宁瑜天天晚上打架,木剑断了十来把,别说殷钰吃不消了,连宁瑜都上火,白天流了鼻血,被逼得暴躁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