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宁镇远怒叫:“你就由着她胡闹!名声不要了!丢死人了!”
闻淑受了几日气,今日方才扬眉吐气,在桌边喝着鱼肉香粥,慢吞吞地说:“不要了,我给女儿攒下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家业,还要男人做什么?以后她若喜欢,随便她爱几个男人,想要孩子,找个合适的生下便是,有家业活的自在何必嫁人找罪受,这要是嫁给个蠢货,便像我一样,岂不是毁了?”
“你,你!”
宁镇远翻着眼,真是不想活了!
宁瑜第二日回到家中,闻淑也没问,就拿了一万两银票过来,笑眯眯的让她随便花,女儿那是随便的人,她不用担心,只相信女儿。
在家歇了一上午,宁瑜下午又出门,照例是盛妆打扮,她先去了赌场,发现东街一条巷子都冷清了,一向夜不闭门的东风来,今日竟然闭门歇业了。
宁瑜皱了下眉毛,让护卫前去叩门。
赌场老板亲自来开门,见着宁瑜就跪地求饶,给宁瑜磕头,“宁大小姐,我们是小本生意啊,您高抬贵手别再为难我们了,以后别再来了,官府来人了说再让你进来,就抄家问斩啊!”
可恶!
宁瑜一甩袖子离开!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