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些没眼力见的带着家中青春年少的女儿去吊唁,想着宁国公断了后,国公夫人不好生,定是要再娶一房,万一看上自家女儿呢。
“夫人,恒王来吊唁了。”
宁平匆匆赶来,对闻淑低语,闻淑心里立刻紧张起来,赶紧的打起精神来。
殷钰一身白衣,端得是清贵出尘,他拱手行礼说道:“国公,国公夫人,节哀。”
“还劳恒王殿下前来,感激不尽。”
闻淑垂头说,拿帕子擦了擦眼泪,宁镇远呆站在一旁,不动也不讲话。
殷钰低声说道:“在下与国公小姐曾经同生共死,情谊不同,今日,想请见她最后一面。”
“这个,不必了,死人也不好看。”
闻淑强笑,殷钰还在行礼,很坚持:“请国公夫人成全。”
“……那,好吧。”
闻淑领殷钰到棺前,宁瑜躺在棺木中,化着惨白的妆,样子着实吓人,殷钰弯下腰,轻声唤她:“宁瑜,宁瑜。”
殷钰的护卫拦着闻淑问东问西。
殷钰自袖中摸出一个锦带,从里面倒出一样东西,他捏着,轻轻摆在宁瑜的嘴唇上,他低下头低笑:“我在你嘴唇上,放了一只死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