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急忙扶着石壁,急促的喘息,直气得咬牙!
卖了二次都卖不掉,难道这随城的烟花柳巷龙阳妓馆都是他开的!!
“看到我很惊讶?”
殷钰笑一笑,又嘶了一声,他也受了伤。
宁瑜飞快地扫了他一眼,面上凝了层寒霜:“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铠甲太重了,殷钰动手解了解放到石头上,身上顿时轻松了,他吐了口气,笑着看宁瑜:“怎么,宁国公的女儿连杀人都敢,做错了事倒是不敢认了。”
“……啊,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瞧着眼熟。”宁瑜面不改色地信口胡扯,这时不认也得认了,皇十一子认得她了,她顺坡下驴合手行礼:“之前多有冒犯,在下之前被一个人骗了钱财,那人道貌岸然,卑鄙无耻,骗了我,那人与公子长得极为相似,在下便认错人了,多有得罪。”
“天下竟还有人敢跟我长得相似,让宁姑娘错认了两次。”殷钰话里有话,似是别有深意。
宁瑜装作不懂,山里湿冷,外面又下着雨,她搓了下手,翻出油纸包,取了火折子点了柴火。
“你受伤了。”
殷钰说,他一皱眉立刻走上前。
宁瑜扭头看一眼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