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龟公左右倒话,就是嫌贵了,想要再杀下几百两。
宁瑜也是在边关经常混的,晓得这生意人的门道,她绝不还价,扛着殷钰三番五次要走,说要把人卖到玉阳馆。
“罢了,一千两便一千两!”
龟公一咬人,回去拿了银票,又拿了卖身契捏着殷钰的手按了指模子。
……
“公子,您醒了。”
陶凤栖站在床头,挤出一个笑。
殷钰动了一下头,他后脖颈疼的厉害,他眼神一沉:“她呢?我怎么了?”
陶凤栖干笑:“公子,您又被卖了。”
殷钰一抬眼,他坐起身,脸沉的发青。
陶凤栖急忙倒了茶奉上,硬着头皮讲:“昨晚,那姑娘将您打晕带走,划船离开玉阳馆,去了西街暗巷把您卖到了阳玉楼,这回卖了一千两。”
见殷钰脸色寒的骇人,陶凤栖急忙说:“不过公子不必担忧,我们的人一路跟着,那姑娘一走我们便进去救人了,您分毫未伤。”
殷钰翻身下床,坐在床边,接过茶呡了一口,淡淡地说:“待我离开此地,派人清了那暗巷,一个不留。”
陶凤栖知道他动了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