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拿到了呕心的咳嗽声,宁瑜还歇在床上,因为咳嗽,脸颊憋的发红。
夏嬷嬷没敢近瞧,怕染了病气,她可是皇后身边的人。
“嬷嬷,我家姑娘这样,怕是不能入宫侍疾,若是过了病气给殿下,那可怎么得了?”闻淑捏着丝帕擦了擦眼角。
夏嬷嬷说道:“国公夫人切莫忧心,想来姑娘是染了风寒,定是无大碍的,奴婢立刻回宫禀了皇后娘娘,我家娘娘是再慈善不过的人,定会派了太医前来伺候。”
闻淑将夏嬷嬷一行送出门外去,瞧着人走远了,闻淑回头,甩着帕子吩咐门房:“从今天起,把大门关上,拒不待客,若有人来问就说小姐病了,本夫人忧思成疾,也病了。”
宁国公家的独女病了,皇宫里的太医一拨一拨的往宁国公府来,先是皇后打发太医来,后是容妃娘娘又打发一拨人来,而后,皇帝病中不忘体恤宁国公府,又派了一拨人来。
太医流水一样来来回回,按理说,就算是天上的玉帝也该起来跑几步了,宁国公家女儿硬是在病榻上躺了二十多日,还是未见好转。
天气愈发的炎热。
晚上,国公夫人在宁瑜房里说话,房里的人都被屏退了去,只留下她们母女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