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个人？”穆暖暖也不记得五年前的事了，就只能是这样问厉凌烨。
就很无助的感觉。
自己的经历一点也记不起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记得今晚上你刚进酒吧时遇到的人吗？”厉凌烨并没有直接说出殷武，而是让穆暖暖去想。
或者，如果当年的事真的与殷武，受过刺激的穆暖暖一下子想起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那个骚扰我的人？”穆暖暖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那个人。
那会子她没喝酒，她很清醒，所以她记得那个时候发生的所有。
“不是。”
“那就是那个教训了骚扰我的人？”这是她今晚上记忆深刻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此时回想起来，见到那人的时候，她是有一些奇怪的熟悉的感觉的。
“对，那个女人说当年你见到殷武后脸色变了，就象是很害怕很慌张的样子，可是，当年你就是我厉凌烨的妻子了，他殷武不过是我的一个手下，你看到他不需要害怕不需要慌张的，对不对？所以这其中一定有原因。”眼看着玩不成老婆了，厉凌烨这个时候就是认命的与穆暖暖谈起了正事。
穆暖暖揉揉眉心，“我看见他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