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没有说拒绝的话语。
但是她只要没开口，就代表她内心是拒绝的。
穆暖暖抬头看了一眼厉凌烨，淡淡道：“我饿。”
厉凌烨：……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拿开了手。
她不开心。
据说有的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吃吃吃。
还有的人喜欢买买买。
而无论是吃吃吃还是买买买，都是为了消解心里的不痛快。
他安静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继续吃起来。
穆暖暖的身材不胖不瘦，刚刚好。
与记忆里的白纤纤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尤其那背影，绝对重合的那种。
她不开心，他也不开心。
两个人，第一次因为白纤纤的存在而有隔阂了。
这隔阂让厉凌烨很别扭。
别扭的就觉得呼吸都不欢畅了似的。
许久，直到穆暖暖终于放下了筷子，他才轻声道：“暖暖，对不起。”
算是他不好，他对白纤纤的执念，给她带来困扰了吧。
他从前一直把她当成是白纤纤的替身。
虽然是有向她说明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