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北京烦人的时候,还是很仁慈的。
只不过江重山已经下来了,没有明说是革职,也已经架空了权利。因为江拥军这件事情,江家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尤其是在政治道路上。
澎一澜就坐在陆昊枫的旁边。
“我最后一次见军子他就跟我说,让你别费心思了,没有用的,他的病根本就好不了,与其被病痛折磨的最后死的瘦骨嶙峋的,还不如现在一枪来得痛快!”
沈伶韵坐在程晨边上,她感觉得到程晨的颤抖。
“这一切都跟你无关,也和我没有关系。他们就算没有遇到我们,陆家和江家的恩怨还是在,最后就江拥军的性子,还是会走到这一步。他什么都好,就是太极端了,太过追求完美了。这件事谁都没有错。”
沈伶韵看着是在安慰程晨,其实这也是说给澎一澜听的。
这些日子澎一澜饭也吃不下去,晚上根本就睡不着,少计量的安眠药对他根本不管用,大剂量的,作为医生澎一澜也不会吃。
三个月来瘦骨嶙峋的不光是江拥军,澎一澜和陆昊枫何尝好过。
一个个都在为了江拥军的事情奔波,结果还是现在这样。
“还说了什么?”大家的视线都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