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暴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流束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耐性也跟着用完,难道他的目的还不明显么?
那他就再提醒她一句:“你不会忘记了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吧?”
“去你的大喜日子,有话直说。绕什么弯子?”一说到这个她就更来气了。竟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举办宴会了,好歹她也是当事人之一不是。
“丫头,看你这样子你应该不会是在怪爷,没有事先与你打过招呼吧?事实上爷早在很早之前就通知过你了,并且也得到了你的首肯。”
嗯?金灿疑惑的看着他。随后很是淡定的摇头道:“骗人,如果你真的通知我了,那我怎么会同意你这么做?”
流束低笑了几声,抬手扶着门框摆出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姿式,“爷从不骗人。”随后又顺着视线看向她手臂处挂着的睡衣,一脸惊奇的道:“原来你睡觉喜欢穿这种热情如火的颜色?看不出来呀你啊。”
金灿的反应是直接给了他一脚,然后快速的把门关上。偏偏这次流束的动作还真没她快了,等他缓过劲来那扇房门已经在他眼前关上了。
金灿拿着睡衣进了洗手间,没过一会儿她又拿着睡衣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