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刚送走一位病人,金灿就开始发问了。
“师父,请问你刚才给病人切脉时,是如何得知他虚火较旺的?还有,这只是切脉而已,怎么还能把人家有没有隐疾也给探测出来?”金灿发挥自己一问三不知就继续问下去的精神,直把老头儿给问的喉头发干,头昏眼花的。
他开始想在这,这徒弟这么好问,他是不是收错了?别人收徒弟都是享受,什么打下手的事情都让徒弟去忙活,为什么到他这里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小丫头啊,这切脉是中医最具有奥秘的一课,身为一位中医大夫,望闻问切的前三样,你可以不熟悉更可以在方子使用上面不熟练,但这切脉一定得准!要不然是要出人命的。何为对症下药?你若是没有得出症状就胡乱去开方子那可是不行的,明白了?”说完,老头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杯子空了,还没等他出声,手中的杯子一空,就看见那小丫头正拿着他的杯子去饮水机前倒水了。他盯着她那干净利落的动作开始发呆来,这丫头由一开始不知如何下手到现在已经能分辨出哪个出热水哪个出冷水,最开始他看了还有些心疼,知道她肯定也是一位来自于贫困山区的孩子,要不然怎么会连饮水机都不会使用,可渐渐的他就不心疼了,就好比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