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跪到黄河远面前,“哪里痛!”
黄河远:“……”
白云间伸手扶他,“来,我抱你去医院拍张片子,看看内脏。”
黄河远抬起脸,脸上糊满了白绿相间的奶油,眨了眨厚重的睫毛,大滴大滴的眼泪滚下来,“……寡人心痛。”
白云间抬手抹他脸上的蛋糕,黄河远一把挥开他的手,撅着嘴巴委屈坏了。
本来今天打算求婚,他穿了十几万的西装,做了半小时发型,聘人给他化了妆,帅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而且他还?在房间里装了摄像机,力求拍出他浪漫求婚的一幕。
结果还?没等白云间欣赏到他的绝世容颜,先乌漆嘛黑地被糊了一脸蛋糕,发型就别说了,妆也花了,岂有此理,求什么婚,呜哇!
“远哥,对不起,”白云间贴过去蹭他的脸,黄河远往后仰,隔着一层粘稠甜腻的蛋糕,两人脸颊贴一起蹭了蹭。
黄河远撅了撅嘴,不怎么生气?了,“你干嘛,这下两个人都脏了。”
“本来就要洗澡。”白云间把手伸进黄河远毛衣里,rua了rua他热乎乎的肚皮,“刚才踢到你哪里了?”
“就这里。”黄河远挂着眼泪低声说,“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