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自容,扯过被子盖住,窝窝囊囊地垂着脑袋,欲哭无泪。早知道有今天,他一定不会放着黄大支棱不管,绝对会积极治疗。
“比上?次好。”白云间说,“这?次支了大约四十五度。”
“……谢谢。”黄河远没脸看白云间,“我明天就去医院看。”
“好。”
“要是我好不了了,”黄河远未雨绸缪,优先考虑了最?坏的状况,“也没什么大碍对吧,你不是还能行吗?你要是想做上?面的,我……其实不介意。”
“我介意。”白云间说,“打一天游戏,腰酸背痛,还要做饭给你吃,晚上?我还不能躺好享受吗?黄河远,你必须要好。不要白长这么大。”
确实不应该这么辛苦,看着白云间水润的唇,黄河远顿时有了某种使命感,握着拳头郑重点头,“我知道了,我一定可以。”
白云间点了点头。
“等等。”黄河远像是想到了什么,倏忽瞪大了眼睛,磕巴道:“什么叫,做饭给我吃。我……你……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吗?”
白云间舔了舔刺痛的嘴唇,“你觉得呢?”
“谢谢……”黄河远喑哑地说了一句,突然抬手捂眼睛,四根手指按住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