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远嘟囔着,伸直了腿架在他大腿上,没骨头似的往下滑,似乎是打算睡一觉。
白云间盯着黄河远的脚看了几秒钟,低下头嗅了嗅,随后抬起头,微微张唇,眼神?空洞了几分?。
如果将顾海宇的臭脚当成标准度量衡,黄河远的jio大概相当于0.5个顾海宇吧。黄河远的袜子不?仅不?可爱了,脚也变臭了!
“我热……”黄河远抓着毛衣衣摆撩起来,因为是高领的缘故,细窄的领口罩着头,脱了半天?硬是脱不?下去,反而紧紧地绷着脸,烦得他欻欻得蹬脚,或者说,欻欻蹬白云间。
白云间倾身过去,一把?扯下他的毛衣。毛衣摩擦出静电,噼里啪啦的,扯下毛衣后,露出毛糟糟的脑袋。黄河远终于舒服了,哼唧一声摊平了身子,歪着脖子呼呼地睡觉。
“黄河远……”白云间跪在他腿间,慢慢俯下身,从?脖颈到?肚皮,细细地闻嗅着。
以前,黄河远身上总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奶香味,哪怕他什么也不?涂,闻起来也很舒服。而现在,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以及烟草的臭味,还有似有似无的香水味。
是他未婚妻的香水味吗?也是,他本来就是个直男,是被他强行掰弯的,现在回?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