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挽着黄河远胳膊睡着了。
一中和二中在不同的城区,校车开了一小时有余才到学校。
黄河远推了推白云间,“醒醒,到了。”
“嗯……”白云间迷迷糊糊地蹭蹭,发丝挠得黄河远脖子痒痒的。
黄河远硬是没动,直到下车,白云间背着书包走在他前?面,黄河远才用力挠了挠脖子——可恶!狐狸精!
校车在宿舍楼前停了下来,楼前站在一男一女两个老师,负责接应学生。
俞飞下车,往女老师那边走,男老师挥手招呼,“哎同学,男生跟着我!那边是女寝。”
俞飞:“老师,我是女生。”
男老师:“……?”
白云间及时出现,缓解了男老师的尴尬,“老师你好,我跟你。”
“……你???”男老师震惊。
“我是男的。”白云间说。
男老师怀疑人生,这届二中的竞赛生怎么了!
因为大家都有行李,学校将宿舍安排在一楼,白云间和黄河远的房间在走廊尽头的113。
黄河远:“……你说,他们会打我们吗?”
“为什么??”白云间问,“我们很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