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伸出中指给白云间看。指节下方一个圆圆的红坑, 是被水笔压出来的。
白云间朝着黄河远的手吹了一下,明明是清凉的风,黄河远却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手, “你干嘛?”
“吹吹。”
黄河远蜷起指头搓了搓,小声嘟囔,“被你吹得怪怪的。”
两人走到办公室,严辉、邢展宏以及化学老师聚在一起聊着什么?。
“考完啦?”严辉笑眯眯地问黄河远,“作文写完了吗?”
黄河远翘起嘴角,嘚瑟道?:“不仅写完了,还写得很不错。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那我等会儿看看你写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严辉转向白云间,“白同学,数竞的预赛成绩出来了,你发挥得很好,不,应该说非常好。联赛在九月份,你应该参加的吧?”
白云间倚着门,满脸写着:我没有竞赛的欲望。
黄河远撅了撅嘴,“严辉,你怎么不问我?”严辉:“……”
黄河远去年的化竞成绩就足够进省队参加全国竞赛了,但是这祖宗不想出门参加培训,只想宅家看番。黄振华的教育准则是儿子开心就好,黄河远不想考也不逼他,就这么?放弃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