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歪头,“什么?”
白云间指着额头上的青包,“这是怎么弄的?”
“……”黄河远不可思议地问,“你忘了?你还记得多少?”
白云间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缓缓道:“我们去了blue muse,我喝了一杯绿色的酒。醒来的时候,我们躺在一张床上,我抱着你,你快被我挤到地上去了。就这么多。”
“你怎么能忘了呢!”黄河远痛心疾首,“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云间完全不知道,茫然地看着黄河远。
黄河远刚想把白云间被猥琐男袭胸的事告诉他,转念一想,又犹豫了。小学四年级被人渣猥亵的事是他目前最想忘记的事之一,白云间酒醒后一点也不记得,没有留下阴影,其实是好事。
“你额头上这个啊……你喝醉了酒,闹着要和我贴一起,要和我结拜。我不给你贴,你就跪下来给我磕响头,磕肿了。”
“我不信。”白云间斩钉截铁地说。
“真不信?”黄河远眉飞色舞地问,“你对自己的酒品也太自信了。”
白云间:“……”
“你……”黄河远摸过手机,点开相册,一脸准备看好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