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绿色的青草蜢酒,抿了一口。
“好喝吗?”黄河远殷切地看着他。
“薄荷奶味。”白云间点了点头,“还行。”
“不错,你多喝点。”黄河远眯眼笑,拿了一杯长岛冰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咦,这个不错,酸酸甜甜的。”
一群人去酒吧,一定要留一个清醒靠谱的人。顾海宇对自己的定位是凉州词cp粉头以及黄河远精神上的爸爸,决定清醒到底,只喝了几口啤酒意思意思。
“黄桑,你少喝点。”顾海宇说。
“知道啦。”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欢呼,顾海宇寻声望去,突然坐直了身体。
“星星!星星来啦!”
“老公看我!”
“……”
手指扫过吉他弦,低沉清澈的歌声响起时,全场皆静。
穆临星挎着一把吉他,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扫过他的脸,太阳穴的星形胎记若隐若现。
他在唱一首顾海宇没听过的歌,可能是民谣,听不清词,但让顾海宇想到了寺庙周边清晨的雾,和刚从土里探出头的植物嫩芽。
很难想象舞台上的这个人和蹲在蜡烛前烤人民币的穆临星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