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黄河远突然叫了一声,“是不是那家?”
酒吧招牌以蓝色为主,上面写着“blue muse。”
蓝色老鼠和蓝色缪斯有着天壤之别,黄河远摇头感叹,“顾海宇,你真是陈思柯之耻。”
顾海宇:“至少我说对了卟噜。”
blue muse和crazy light气氛天差地别,光线迷离昏暗,音乐舒缓悠扬,没有蹦迪舞池,只有一排排相互隔离的卡座,中间是一个舞台,一个女生站在上面唱歌。
清吧人不多,一个长相年轻的女酒保迎上来,引着他们在卡座做好,递上酒单。
“我请你们!我现在超级有钱。”黄河远说。
黄河远没喝过酒,但他爹黄振华具有千杯不醉的肚量,根据基因合理推测,他酒量应该也不差。
黄河远豪情万丈,手指哗啦划过一排名字好听的,“就这一排,每种三杯。”
酒保小姐姐眼睛一亮。
顾海宇出言直直制止:“不,每种一杯。”
黄河远:“顾海宇,别怂!我是不会和你共喝一杯的。”
“哈,怂比断片好。”
顾海宇摸了摸白云间大腿,“帅哥出门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