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必。”
虽然凌云朵被拒绝,还是从包里拿出面巾纸放在了凳子上,她遥遥看了黄河远一眼,酸酸地想,别人家的小孩。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凌云朵问白云间,“你还小,不能一个在外面,太危险了。”
“我自己有数,”白云间说,“我们电话联系。”
凌云朵叹了口气,无话可说。
等两人挂完水,已经下午了。黄河远伸了个懒腰,“我要去厕所。”
“啊,你去,我在这里等你。”黄振华说。
“白云间,你陪我一起去。”
白云间:“……这里只有一间厕所。”
“你在外面等我不就行了。”黄河远拉着白云间往厕所走,到了门口却没进去,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他,“白云间,你要不要去我家住几天?”
黄河远眼睛湿润清亮,脑袋上支棱起一撮头发,看起来像一根迫不及待接收信号的天线。
对面别人铺天盖地的恶意,白云间可以无动于衷,但奇怪的是,对于黄河远的善意,他却做不到心如止水。白云间垂下眼睛不看黄河远,“我不去……不方便。”
“你和凌云朵……”黄河远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