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池,拉开了裤子拉链。
白云间偏过了头,希望自己是短暂失聪一分钟。
过了十几秒,依然没听见水声,空荡的厕所回响起黄河远的声音,“尿不出来,我有点紧张。喂,你能给我吹个口哨吗?”
白云间:“……”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惩罚我,而不是让我陪黄河远上厕所。
“我出去等你。”
“nonononono,”黄河远连声拒绝,“你就在这,你别丢下我。”
黄河远拉上拉链,钻进了隔间。
关上门第一句话,“白云间,你还在不在?”
“……在。”
黄河远拉开拉链,“白云间,你还在吗?”
“……”
“喂!白云间……?!”
白云间深吸一口气,声音比平时大了些,“我在!”
过了几秒,白云间终于听见了淅沥的水声,断断续续,还挺持久。白云间平时和其他人上厕所没什么感觉,而此时整个厕所只有黄河远一个人,偏过头,尴尬地捂上了耳朵。
水声停止,黄河远拉上拉链,依然没出来,“白云间……?”
白云间放下捂耳朵的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