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解除契约，和夏柠有名无实继续下去，也是卑鄙。
千衍垂眸，神色暗淡，垂落的双手紧了紧，心口堵得慌。
千黎出来，瞧见他大徒弟站在门口发呆，问：“怎么了？一脸马上要嫁媳妇的丧气样。”
千衍问他：“师尊，回去后，师妹要和我接触伴侣契约，您给解除吗？”
千黎眯眸看他，“怎么，不舍得了？”
千衍没回答。
千黎：“你是我养大的，你眉头一皱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不想解除契约，你为何不先问问你师妹？”
“师妹她……肯定想尽快解除。”
“你不问问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她。”
千黎推了他一把，“去问，她要是想解除，为师立马帮你们解除。”
千衍心下一紧，知道师尊说真的。
哪怕这一步迈出去很艰难，他也朝夏柠走去，“小师妹……”
“嗯？”
夏柠回头，疑惑看他。
千衍抿了抿唇，问：“你……要解除契约吗？”
冷不丁这么一问，夏柠也有点懵。
好像确实有这个问题。
她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