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曾经有幸见过一次她父亲和她哥哥,闻董事长老来得女,她哥哥也比她大十四岁,从小宠到大,没吃过苦头。”
“所以?”
“她不适合居家过日子。”
过日子?
呵……
那一刻,那种被挤压了数年的埋怨和哀艾就像洪水,从一个被撕裂的闸口,倾泻而出,心都是被塞满的。
傅丞砚攥紧了拳,冷声道:“你怎么就知道她不适合居家过日子?你和我妈又过过几天日子?”
陆卫鹤说道:“你从利布斯坎回来后,我问过你们营长,她在那三个月,没少跟你哭没少跟你闹吧?”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其中纠葛,与你无关。”傅丞砚冷淡回应,“有这点时间,不如多关心关心你现在的家庭。”
陆卫鹤垂眼,茶叶的苦涩逐渐在口中漫延,顺着喉咙延至五脏六腑,“我再婚后就一直没有孩子,爱人也在前年先走了。”
傅丞砚愣了愣,待反应过来他这番前前后后的说道,不过是想认回唯一的儿子,嗤笑道:“那还真是老天开眼。”
二人之间的疏远和冷漠已经不是一时间可以填补的,童年缺失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