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神微微有些凝重,但转瞬之间便又是释然,他抵了抵下颌,沉声道:“你定。”
他爱眼前的人,从犹豫不决到坚定不移,不再改变,冗长至深。
同样的,她也从第一眼开始,初心未泯,从没有变过。
闻卿瑶抿了抿嘴,垂眼拿过豆浆喝了一大口,慢吞吞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喊你老公?”
她说得极轻极轻,声若蚊蝇,几不可闻,贝齿紧咬着吸管,连脸庞也愈渐红了起来。
傅丞砚离得远,并没有听清她说什么,但根据她的嘴型和表现也知道她刚才说的是什么。
他笑了笑,“等我休假结束,我回部队开证明。”
对啊,差点忘了,他是军籍。
闻卿瑶怏怏点头,聊了那么久,这才注意到他还没穿衣服,只在腰间缠了一条浴巾,头发也是半干半湿。
“你快去穿衣服,这个季节容易感冒。”
傅丞砚淡淡忖度,勾了勾嘴角,“自从进了军营,就没有感过冒,零下十几度,脱衣服在雪地里做俯卧撑,经常的。”
“那旁边有女人围观吗?”
“女人?”傅丞砚微微一愣,“想什么呢,一年到头见不到女人都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