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坐着的人,低下头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
“哎,瑶瑶。”
闻母喊住她。
闻卿瑶咬了咬下唇,没回头,“妈,你如果要说傅丞砚的事,那就别说了。除了他,不管什么太太的儿子,我都不要。”
她说着,正要抬脚上楼,就听闻父沉声道:“瑶瑶,听你妈的话,过来。”
闻卿瑶攥紧了拳,身心此时都无比乏力疲惫,却又不得不对妥协。
她走过去,坐在沙发的一侧,旁边是酣睡的阿呆。
刚坐稳,闻母略有些窘迫地咳了咳,见闻父凛冽的目光,只好沉下心来,耐心道:“瑶瑶,今天是妈的错,妈本来想着借家宴把梁太太的儿子介绍给你,哪知道你哥也想在家宴上把傅丞砚介绍给我们认识,就这么……撞上了……”
话语落入耳中,闻卿瑶眼底一颤,手攥得更紧,直到手心发疼才缓缓舒展开,“我哥想介绍傅丞砚?”
这跟黄鼠狼给鸡拜年有区别吗?
她不太信,于是抬眼去看闻父。
老花镜后的眼睛给予了肯定,没有多余的视线,只有坚毅的目光。
回想起当时在利布斯坎,闻枫没少给当地民众捐赠物资。以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