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闻父的解围,闻卿瑶随便糊弄了几句,便赶紧回了房间。
保姆已经将浴缸放满了水,点了熏香蜡烛和摆放好了红酒。
闻卿瑶泡着澡,若有所思地揉了揉太阳穴,按理说,按照闻枫的性格,如果知道傅丞砚在那,早就该坐不住了,而现在看来,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甚至看她的眼神,更加关爱了一些。
也许闻枫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只是自己想多了吧。
想到这,闻卿瑶又不免心慌了起来。
傅丞砚还有两个月就回国了,她要怎么在这两个月内让家里人接受他呢。
毕竟,三年前逼走他的,是自己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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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了半个月。
家人也没再问过利布斯坎的事情,生怕让闻卿瑶又回想起中枪的事情。
言慈说到做到,上过坟之后便来了南城陪她。
这女人个性乖张,不肯住闻卿瑶安排的酒店,非要住在郊区的民宿,窝在里面画画,一画就是一整天。
这日,闻卿瑶捣鼓着新买的相机,将原来的存储卡插了进去。幸好当初把存储卡拔了出来,要不然,所有的数据都随着那场爆炸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