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外面的狙击手没有接应上,倒下的那个,很有可能就是闻卿瑶了。
随着“扑通”的倒地声,须臾,车门就被打开。
全副武装的维和警卫人员冲了上来,最后上来的人,熟悉得根本不用细看就知道是谁。
蓝色的钢盔映入眼帘,刻着醒目的un,傅丞砚将95把持在胸前,急促地喊道:“下车!”
他的声线已经低沉得可怕,几乎是从火光中透出的沙哑,但是每个字依然清晰可闻。
闻卿瑶愣了片刻,视线交汇的那一刻,那种一眼万年的感觉倏然之间又袭上了心头,早已抖到麻木的手臂终于缓缓放了下来。
车上的人都在警卫队员的掩护依次迅速下了车。
最后,傅丞砚才将所有的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
视线落在她的手上,依然是一把漆黑的92|式,不同于往日的冰凉,此刻却跟鲜血一样炽热。
她是多大的胆子,敢跟一个利布斯坎反政府武装挟持者正面硬刚,如果刚才自己没有当机立断扣下扳机,倒在车里的人就会是他最爱的人。
闻卿瑶鼻尖酸涩,嗓子一哑,想往前走,脚底却给灌了铅一样,一步都挪不动。
“傅丞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