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三年前,夏阕不夜城的那一晚,他用一支玩具气|枪,给她打了一只大熊猫,然后,亲了他一口。
那是他第一次被女人亲。
那种感觉,真的就像是一朵玉兰花,轻轻拂过面颊。
十多年军旅生活,难道终是要输在她的手里吗?傅丞砚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可偏偏的,她也跟他三年前一样,不告而别。
傅丞砚小心翼翼地把熊猫取了下来,放在手心里摩挲了一下。
刚刚放进口袋,这时,营区忽然警报大作。
“呜——”的长鸣声响彻整个营区的上空,头顶那面旗帜迎风飘扬,利布斯坎的风好像在此刻全部吹尽在这里。
警报一响,傅丞砚没有多做思考,往集合地赶去。
于晋晗已然重装待发,瞥见他,急匆匆地跑过来。
傅丞砚迅速穿戴好装备,戴上蓝色钢盔和护目镜,领上枪和子弹。
“怎么回事?”
不远处,数量装甲车严阵以待。于晋晗急迫地说道:“队长,这次回国的医疗分队出事了,利布斯坎反政府武装劫持了一整车的人要求谈判。”
一刹那,心中一阵惊悸,傅丞砚脚步倏地顿了半秒,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