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没有顾虑,也没有忧忌,更没有财阀家世的压迫。
傅丞砚凝神定格了须臾,那一瞬间,没了理智,也没了痛感。
他自嘲般地笑了一下,没再说话,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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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晨曦之间,已经有了一丝利布斯坎特有的闷热。
早在凌晨时分,医疗分队回国第一梯队,就在警卫分队二支队的护送下去了机场。
距离他们离开不过十分钟,整个营区就已经苏醒过来,国旗迎风飘荡,鲜艳得像热血。
傅丞砚从宿舍房里走出来,端着脸盆,一身醒目的短袖迷彩服,干净利落。
洗漱完,正准备去食堂,他余光瞥见远处的那间房间,门把手依然挂着一只小熊猫,房门却半掩着。
按理说,这个点,闻卿瑶肯定不会起来。
不睡到日晒三竿,真对不起她那句“三等人——等吃等睡等死”的至理箴言。
想了想,傅丞砚大步朝闻卿瑶的房间走去。
刚走到门口。
就见斜对面的一扇门开了,夏芷穿戴整齐,依然是一身迷彩服,蓝色的贝雷帽,手臂箍着白底的红十字袖箍。
夏芷笑着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