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言慈打了个招呼,“言画师好。”
言慈瘪了瘪嘴,“傅队长还记得我呢?”
“记得。”傅丞砚点点头,云淡风轻地说道:“辛苦骂了我一路,受宠若惊。”
遽然被呛,行吧,这仇是消不了了。
言慈清了清嗓子,明知故问:“傅队长,你来我房间找谁?”
傅丞砚垂了垂眼眸,抬眼看向闻卿瑶。
他还能找谁,司马昭之心了。
闻卿瑶面无波澜地说道:“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屋内闷热,一扇小风扇呼呼地吹着,也没什么太大的风。
言慈自然而然地转过身去,将耳机音量调大,目不转睛地抬手画着画。
傅丞砚不觉有些燥闷,扯了扯领口,“后天,你回去吗?”
他知道,闻卿瑶回去,他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中国,那么大,世界,更大,如果不是上天开了个玩笑,让他在海上执勤的时候把她救了回来,可能连重逢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对他来说,能再见到她,已是妄想。
闻卿瑶沉默了片刻,咬了咬下唇,反问道:“你想我回去吗?”
回去,继续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