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暧昧关系吗?”
闻卿瑶一边砸, 一边哭,靠着桌子腿坐在地上,环抱着自己, 哭着哭着就累了。
她经历过两次生死, 和死神擦肩而过。
也经历过和平和战火,亲眼看过歌舞升平和枪林弹雨。
本该富裕,却如此贫瘠, 她都不知道该去找谁说理。
最后,傅丞砚只能回身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他想爱她,不敢爱而已。
-
又过了一周,傅丞砚的左臂终于要拆石膏了。
傅丞砚平时执勤很忙,能两、三天来看她一次就不错了。而这一周,他基本上露营在外,路途遥远,没有回过营区。
早上晨光微露,一听他今天拆了石膏,闻卿瑶眼神倏地凝滞,水杯都差点没有端稳。
言慈正画着画,见她这么激动,嘲道:“你这前男友得去掉前缀了吧?”
两个人这些日子玩得很来,聊得也很投入,相见恨晚的感觉。
闻卿瑶跟她说了一些三年前的事,只是略去了很多细节,毕竟,有些事情她自己都不想去回顾。
闻卿瑶抿了抿嘴,没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