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活着,确实不算重。
她僵硬地点点头,“谢谢营长。”
谢冶很喜欢闻卿瑶,或许是因为那声倍感亲切的“叔叔”,让他忽然觉得在这种满是硝烟的地方,身心压力遽然就放松了下来。
为了调解气氛,他问了不少关于傅丞砚的事,比如怎么认识的,怎么会想着跟一个军人谈恋爱,聚少离多什么感觉。
闻卿瑶只能七七八八地凌乱说了说,毕竟,她当时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下了车,已经有不少各国战地记者正在报道此次情况,入眼,满是尘土荒芜,颓垣败壁。
谢冶带着几个人,径直往后面会议室走去。
整个医院都是板房搭建,闻卿瑶找了许久,问了两个护士,才找到了傅丞砚的病房。
门是掩上的,闻卿瑶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不知道一会儿面对他,看着他一身伤病,该说什么。
还爱吗?
不知道。
不爱了,那为什么梦里醒来都是她。
爱,那为什么一周前的那个吻,明明深刻缠绵,却还是推开了她。
忽然觉得,两个人就像有一堵城墙隔着,出不去也进不来。
脑海里仿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