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刚离开的那段日子里,我到处找你。我哭的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整晚睡不着,连数绵羊都能数到你。最后我收养退役的阿呆,也是因为你。”
“……”
“现在你说我哭了你会心疼,那么你告诉我,你心疼什么?心疼我动了两次手术病恹恹躺在这没有更惨一些吗?”
“……”
没等傅丞砚说话,闻卿瑶就不耐烦地掖了掖被子,觉得后背那两道视线实在是难受,干脆将被子一拉,把整个头都蒙住了。
“你走吧,我们俩没可能了。”
一通话说出去,心中憋的那口气终于也消散了一些,白月光什么的,真的只能用来回忆。
心疼这种话,三年前没有听到,现在根本就不想听了。
迟到的,永远比不上应时的。
闭着眼睛闷了一会儿,身边也没了动静,闻卿瑶动了动酸麻的胳膊,问道:“你还在吗?”
意料之中的。
一声“嗯。”
闻卿瑶踌躇了片刻,“你怎么不说话?”
“等你骂完。”
“那你挺有受虐倾向的。”
“甘之如饴。